霜白的初冬,万物衰休,一切都变得那么安静,萧然。少了喧闹和浮躁。静静,失语,只听得窗外风动的声音。我喜欢在这静美的时刻,看黄昏一寸一寸被风轻轻地吹老去,而我,也在这里和时光一起,从容老去。
阳光微暖,风儿微寒。日子,在寒意料峭的冬天,这般安然娴静。就像绣在水袖上的蝴蝶,各自纷飞,却悄无声息。也像,描在青花瓷上的那笔清幽的天青色,罕见而寂寞的颜色,寥落的忧伤,写在遥远的天际。
我总是习惯于游走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蛮横的将时间打乱,然后轻易地走回时间的深处。是的,那些春天仿佛就在手边,我能轻易地抵达分散乳化机那里,饮酒听风,闲看落花,静待兰香。喜欢在梦中等候,等候寂寞灿烂成一颗划过夜空的流星,耀眼且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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