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建社会,读书做官是知识分子的唯一出路,车马盈门、荣华富贵、光宗耀祖是天经地义的理念。晋代的陶渊明却是与其相违悖的另类,他弃官退隐、离经叛道之心在《结庐在人境》《归去来兮辞》等作品中表露无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入欲辨已忘言。”诗中的“心远”不是行为上的避世,而是心灵上的忘世。
归隐南山实守拙,这才是陶渊明的本质。在隐逸文人中只有陶渊明做到了返朴归真。卖弄清淡、笑傲山林的魏晋风度,虽滤芯式过滤器厌世嫉俗,只不过采取了另一种方式在追求人生的虚荣,唐代王维式的半官半隐,是“官欲”“隐欲”双重虚荣交替的表现,他们所缺少的就是灵魂深处的拙、朴、真。陶氏从当时风靡一时的魏晋风度中脱颖而出,将“心”真正做气体过滤器到忘世的境地,得力于Y型过滤器他坚执“守拙”的纯净心态。鄙视官场黑暗,不愿与官场陋习同流会污,这不仅仅是政治家的眼光,还需有与此决裂的胆略和勇气,因为他能坦然面对家人和社会的世俗眼光,“望云渐高鸟,临水愧游鱼”,他不为自动反冲洗过滤器五斗米折腰,与其说是远离官场黑暗,不如说追求人生的精神自由境界更恰当。
置功名利禄、富贵权势于度外,弃个人穷通、成败、得失于不顾,心甘情愿的向往、追求、个人心灵世界的明净与自由,这不是他自云的“守拙归田园”,而是一种人生的美,不是后人误认的消极避世,而是一条超然尘世物欲、越脱社会污浊的潇洒人生之路。真正的美是个体精神自由在所生活中的自然界和卧式混合机社会关糸中的感情具体实现,是一种精神境界的幸福感,不是俗者的功名利禄和物欲的满足。物是原态的,心是宁静的,心与物的交会是在潜意识的生命律动之中,而不是在感官刺激的浮华层面。东篱旁开放的菊花,岚气中悠然的南山,夕落中归巢的飞鸟,如此朴素且和谐的境象,构成了陶渊明潜意识的生命的律动。
任何社会都不能排斥个体人生的高效混合机存在,个体人生也不能排斥大众化社会,只要社会存在黑暗腐败,难免有人受到不公平对待,厌官弃官现象必然发生。当今“盛世”,趋官者如毛,视官者如命,买官升官者掷千金万金,不知对社会是福是祸。读一读陶渊明的诗,“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还是有教益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