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很好的邻居,年轻、漂亮、热情。但,我逐渐不希望和她碰面了。我发现,即使是难得的一次碰头,她总是带给我某种印象深刻的东西。一个早晨,我从美好的梦中醒来,穿戴整齐,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在楼门口和她匆匆相遇,她说:“早上好。呀,我看你怎么脸色不好,没有睡好吗?”没来得及等我回答,她就“再见”了。这一天,我心中的万里晴空,总有一片若隐若现的阴云似的。下班后,和好朋友聚会聊天,意犹未尽很晚才分手。走到小区,正碰上邻居在散步,她停下来和我打招呼,说:“怎么这么辛苦,下班这么晚。”一片阴云就此分裂为两片。
喜欢这样热心发表自己意见的人并不少。
那天,我从照相馆出来遇到一个熟人,她看了我家小孩的照片,说:“孩子为什么这么笑呀,这照片照得不好。”和她混合器分手后,我百思不得其解:孩子怎么笑还有什么样式吗?她说这话有什么意义吗?
我换了一个新工作,我很满意,唯一的不好,我也承认,就是离家太远,并且天天坐班。
我的朋友心疼我,凡是有话题涉及到我的工作,她都会说,你那里不好,天天坐班,真讨厌。时间久了,我一面是习惯了,一面也在线反冲洗过滤器开始反思,是不是我自己给朋友传达的负面信息太强烈,以至于给她造成不能释怀的印象。
有一次和两个新朋友见面。其中一个气质高雅,佩戴着很得体的首饰,想不到,另一个似乎长了火眼金睛,坚持询问那些首饰是否是便宜的潘家园旧货。这个气质高雅的朋友看转移话题无望,就只好告诉了对方T型过滤器事实。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有了火眼金睛,问我的手镯是在哪里买的。我说:“是石头记的,一位好朋友送的。”她立刻说:“假的。”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我还是纳闷,她说这话和废话的区别在哪里?
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忍不住揭示或者强加负面信息给别人。
有时候被别人败坏了心情,我也想过,要么回击,让别人知道我的厉害;要么超越,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在乎。然而,两者高效混合机我都做不到。如果回击,无异于别人在自己面前放一袋垃圾,我也回送人家一袋垃圾,那是很没劲的事;但超越很难,脏东西染到衣服上,我们不能无所谓地继续穿着,需要去把它换下来,心情的转换也是如此。
我记得从法国回来的朋友给我讲过,法国人总是在自己的言谈中刻意回避负面信息。比如,朋友从飞机上下来,法国人不会说:“长途旅行,你累了吧。”因为“累”是一个负面提醒,法国人会把它换成:“你的气色螺带式混合机不错。”或者说:“目的地到了,旅行顺利结束了。我们去享受美酒吧。”
刘若英说:“如果坦白是一种伤害,我选择谎言;如果谎言也是伤害,我选择沉默。”我很喜欢她从中体悟到的东西。
我们有时候以坦率和热心为美,比如说,别人背后的拉链没有拉好,看见了无论如何要告诉她。但,说那些于事无补却只会给别人固定式混合机添堵的话时,最好像看守毒蛇一样谨慎,不要让自己像个粗人一样,想到什么说什么;更不能让自己像个阴谋小人,处心积虑去打击别人的感觉;不能因为自己某方面的不如意,或者只想独霸风云,在言语行动中把自己变成一个小偷和劫匪,去均质机掠夺别人的快乐。
至于那些敏于事而讷于言的人,那些在这个世界上爱好和平、美好的人,如果不愿意对那些负面的东西以牙还牙,也无法最终超脱,可以选择离这东西远一点,无论它来自邻居、新老朋友还是点头之交。选择有绿阴分散乳化机的地方居住吧,这样可以呼吸到更多新鲜空气。
舌头是柔软的刀子,要想不伤害人,说话前必须把好三关。第一关:是真话吗?第二关:非得说吗?第三关:伤人吗?